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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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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兔兔沒想到族長會突然這樣問, 驀地楞住了!

她其實很久以前有想過一點點,只是那念頭浮起又很快的消失了。

或許是那會兒還是幼崽,覺得焱冥不會對她有什麽多餘的心思, 她又把他當成哥哥看待,便沒太多深想。

而現在, 正如族長所說, 她成年了,兩人又沒血緣關系,焱冥也是一個條件很好的雄性,按道理她並不會排斥。

只是,自從知道她是穿書, 焱冥和雲知是一對, 她是萬萬不敢做這個拆cp的惡人。

所以, 許兔兔反應後, 立刻搖了搖頭, “族長, 你別多想,我只把他當哥哥……”

“誒, 你這……焱冥哪不好?雌性不是都喜歡強大的雄性嗎?難道是焱冥平日對你太過冷漠?”

族長再次對焱冥產生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, 他其實很少關註兩人的情況,但每次見面都能看出焱冥那雙眼睛滿滿的都是許兔兔的身影。

他知道,焱冥定然對這雌性有著不同的喜歡,否則哪裏會如此的耐心照顧這麽久?一直到幼崽成年……

“沒有,他對我很好,但是喜歡這種事情勉強不來。”

許兔兔忽略心底的難受,夾雜了幾分紅色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族長,瞥見他一開始欣喜的神色少了許多, 連忙笑著安撫他,“哎呀,族長不要擔心了,焱冥哥哥不會找不到雌性的,緣分到了就會有的……”

“唉,希望如此吧!”

族長長嘆一口氣,望著對面年輕雌性青春靚麗不同於其他雌性的白凈面孔,還是忍不住心底嘀咕了一句:這雌性似乎長的太好看了一些,可惜焱冥近水樓臺都沒俘得芳心。

族長看著許兔兔堅定的神色,知道自己勸說是沒用了,罷了,獸有獸福,他一把年紀了,也管不了他們這些感情之事。

只是,想是這樣想,族長還是提了一句,“兔兔,你想搬出去也是可以的,不過你還是先問一下焱冥的意見。”

“好的,我會和他說的。”

“那你房子想建在哪兒?”

“恩,不出意外的話,就建在焱冥哥哥的旁邊,以後也能當鄰居互相照料。”

“哦哦,挺好的!”

族長放下了幾分心,房子靠近,還是機會大一些。

他點了點頭,“行,你回去先和焱冥說一聲,商量好了找我,然後請部落的其他雄性幫你建一個……不過……”

族長頓了頓,又道,“不過兔兔,這些雄性幫了你的忙的話,有辦法也盡量別讓他們白動手。”

部落裏雄性為單身雌性免費做事自然是極其願意的,但是他們也是為了更多的討雌性的歡心,意味著一旦真的全然接受了人家的幫助,後續就少了拒絕的底氣。

總而言之,族長就是還沒死心撮合她和焱冥。

許兔兔聽族長這樣說,理解的“嗯”了一聲,即使族長不說,她也知道讓別人白白幫忙是不好的。

不過,這個世界獸人多數喜歡吃肉,她這個小身板捉一些小動物還好,大的卻不行。

許兔兔微微蹙了蹙眉,想了想,還是決定熬一鍋肉湯。

真要她捕大的獵物根本不現實,也就野雞比較方便,除此之外,她也可以找一些其他食物。

許兔兔心下有了思量,面上已經揚起一股淡笑,見需要了解的事情已經了解了,便和族長打了一聲招呼轉身離開。

回去的路上,許兔兔在思考見到焱冥應該怎麽說,今天兩人吵了一架,現在又提出要搬出去的話,怎麽想都像鬧掰的樣子,也怪尷尬的。

算了,還是先去看看焱冥,正好兩人好好談一談。

許兔兔抿了抿唇,腳上的步子加快了一些,只是沒等她走到洞穴,就看到急匆匆趕來的笙陽和笙慕,這兩姐妹一看到她先是驚艷,然後又有點恍然,又像看到救星似的,連忙走過來拉著她的手,“兔兔,你什麽時候化形的?”

“前兩天,怎麽了?”

許兔兔感覺她們的神色有些奇怪,沒等她繼續問,兩姐妹就匆匆打斷她的話。

“算了算了,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,你先跟我們來。”

“啊?”

許兔兔茫然的看著兩人,不明所以的跟著兩人的步伐往部落其他方向走。

她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兩人的神色,她發現笙陽的臉色看起來是有些喜悅的,而笙慕看起來很是激動,小麥色的肌膚都暈出了幾分紅色。

或許是許兔兔視線太過灼熱,笙慕也早就憋不住自己的話,連忙把腦袋偏向她,眨巴著眼睛,興奮道,“兔兔,你真是太厲害了,你知不知道,部落裏好多雄性說要當你的雄性……”

許兔兔心底一咯噔,沒想到短短時間,她化形的消息都傳遍了。

笙慕不知道她的心情,語氣帶了幾分羨慕,“平日裏追求我的雄性也挺多的,但是都沒有你的多,而且還很強大,嗚嗚嗚,也還看到好幾個剛成年沒多久的雄性。”

部落裏雌性的魅力向來以雄性追求數來判斷,而擁有越多雄性的雌性也是其他眾雌性羨慕的對象。

笙慕想,以許兔兔的樣貌,以後的雄性數量肯定不會少。

不對,也不一定,如果其中一個雄性每個月都要霸占她……

想到這,笙慕就想到了前方正熱鬧的爭鬥盛況,又想到人群中心的那個男人,激動興奮的心情淡了幾分,又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許兔兔。

許兔兔接觸到她視線,聽完笙慕的話後,除了知道自己化形的事大家都知道外,還是沒聽的出什麽重要信息。

笙慕好久沒看過這種盛況,心情太過激動,說話也挑著她喜歡的說,許兔兔難免會有些聽不懂。

笙陽見此,立刻邊走邊和她補充,“是這樣的,部落裏單身雄性聽到你化形了,紛紛想找你成為他們的配偶,焱冥自然不會願意,所以正在和他們打架。”

許兔兔大概明白了是什麽情況,她想到面對眾多雄性的焱冥,擔心他的情況,跟著笙陽的腳步快了幾分。

還沒到達目的地,許兔兔就聽到了很多獸人的歡呼聲,一些是雄性的一些是雌性的,但這些人共同特點都是叫著焱冥的名字。

她心中一緊,連忙松開笙陽她們的手,急匆匆的往人堆裏跑去。

或許是聞出了她的氣息,知道她是誰,圍觀的獸人們默默的給她讓了一條路。

許兔兔顧不得那麽多,直接進去,只是當看到低垂著頭,手臂擡著擦嘴,上身已經有了大大小小青紫傷痕的時候,擔心止也止不住,跑了過去,“焱冥哥哥,你怎麽了?”

焱冥聽到她的聲音,皺了皺眉,驀地擡起眼看著她,他的眼底還帶著剛剛打架時殘留的戾氣,一雙黑眸陰翳又透著殘忍,看起來很兇,說出來的話也較往常冷淡了一些,“你來幹什麽?一邊去!”

許兔兔沒有害怕,咬了咬唇,眼睛不知道是兔身紅眸的影響還是受此場景震撼,有些紅也有些酸。

她眨了眨眼,沒說話,也沒聽話的離開,而是帶了幾分憐惜的擡手擦掉他嘴角剛剛手臂沒擦幹凈的血。

焱冥瞇了瞇眼,眼底的冷色如同被嘴唇的溫度融化一般,再睜開已經恢覆了如常,只是或許是想到兩人還在生氣的事,他偏了偏腦袋,不讓她碰了,手指指著一旁沒有一個雄性的地方,“站在那,別亂跑亂動。”

“……哦……”

許兔兔眼睫毛顫了顫,她已經知道焱冥在這做什麽,甚至明白這種她根本無法阻止,只能安靜聽話的走過去,不敢再打擾他。

她想,也許是她自私了,如果以後讓焱冥每個月都經歷這樣的事情,而她又不能給予他什麽,這樣單方面的付出,她似乎回報不了……

許兔兔走到焱冥指著的地方,默默的站好,心底卻對自己讓焱冥一直保護自己的想法產生動搖。

她悶不吭聲,而焱冥也沒說話,圍觀的獸人們也安靜的一會兒,似乎等待著什麽,彼此看看焱冥,看看許兔兔,但過了幾十秒,一切又很快的恢覆了喧鬧。

焱冥抿了抿唇,漆黑的眼底快速的劃過一絲失落。

只是,很快他又擡起頭,一雙黑眸更加銳利,緊緊的盯著一旁的雄性獸人,嗓音冷沈,“還有誰?”

在許兔兔來之前,焱冥已經和六個雄性獸人交手了,這還是在他氣勢威逼下的結果。

六個雄性,一個個輪番上陣,哪怕焱冥強大,但還是免不了體力上的勞累和身體受傷,但他腦海裏始終有一個信念,絕對不能讓許兔兔被別的雄性帶走,甚至只要一想到這些都是覬覦許兔兔的雄性,他下手都格外的狠。

原本幾個受傷的雄性被扶下去已經讓人開始退縮了,他們再一次意識到焱冥強大不單純是一成不變的,他似乎一直再提升自己,周身的氣勢也更加攝人了。

周圍的雄性獸人其實有被焱冥嚇到,甚至也讓很多人打消了心思,但還是有一些單身獸人,抱著消耗體力的想法,又看了一眼格外漂亮的雌性,又莫名的不想輕易放棄,燃氣了幾分鬥志。

之後焱冥又連著打了五個人,此刻他比起那會兒許兔兔見得更加狼狽,頭發淩亂,又因為流了很多汗,頭發都黏糊糊的沾在一起,而露出的肌膚處,更是青一塊紫一塊,就連身上特意為了方便打架變的獸皮裙都禿了幾塊毛。

許兔兔看的心疼不已,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,見這一次焱冥打完結束後,身子晃了晃,連忙跑過去扶著他,“焱冥哥哥,你還好嗎?”

她抽噎著,嗓音聽起來軟軟的,簡直能讓他軟進心裏,但偏偏也是個小傻子,他對她的心思她從來不知。

打了這麽一會兒,焱冥那會兒對她的氣早就消失的一幹二凈,他眸子暗了暗,看著自己身上流著的汗,抿了抿唇,手在自己獸皮裙擦了擦,才小心輕盈的擡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,推開她,“乖,我身上臟,先去一邊站著,等好了我們再走。”

焱冥心底自嘲的笑了笑,哪怕面前的小雌性對他並無喜歡,他還是舍不得對她狠心,誰叫他偏偏喜歡上了她?

“不……你都打了這麽久了,我們不打了,不可以嗎?”

她抽了抽鼻子,眼眶紅紅的看著他,看起來讓他又心疼又自私的眷念她為他哭的模樣,這會讓他覺得,她對他是喜歡的,不是親情,而是配偶之間的感情。

焱冥黑眸幽幽的看她一眼,看著她的淚水,心下叫囂著讓她再哭一會兒,但不過幾秒,他又沒忍住擡手給她擦了擦眼淚。

“不哭了,說好了給你打走其他雄性的,還沒結束,我不能走,我不會食言。”

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,也在焱冥的意料之外,一開始他只是想警告早上那些敢盯著許兔兔的雄性,但後面有個雄性提出要和他競爭雌性,他當時又被許兔兔氣的,正在氣頭上,不管不顧的就把人拖到了這個地方,也就是平日部落常用的公共擂臺。

說是擂臺,其實就是平地上畫出一個區域,只有在這個區域內保持勝出的才是配偶爭奪勝利者。

不過,事已至此,焱冥也早就知道遲早的事,也就順勢而為,早解決也好。

“乖了,你一旁呆著。”

焱冥狠下心來,推開了她,然後又看了一眼剩下的一些單身雄性,黑眸內還是劃不來的狠色。

一旁的雄性雌性們,看著哭紅了臉和眼的許兔兔,都有著不忍心,而且他們也已經真正認識到與焱冥的差距,再加上爭奪雌性一個人最多單挑十人就可,焱冥已經十一個人,也意味著他們是不能上的,否則這樣的話,之後競爭雌性,也將會亂了套。

圍觀獸人們默默的離開,而笙陽笙慕彼此對視了一眼,又走到許兔兔身邊。

笙陽想,還是覺得有些疑惑,她走過去先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她,然後問了一句,“兔兔,你剛來的時候怎麽不說‘焱冥是你最喜歡的雄性?’,如果你說了這句話,意味著,焱冥只需要等待其他獸人推出的一人單挑。”

一旁焱冥耳朵微動,眸光暗了暗。

而許兔兔則是瞪大了一雙眼,有些自責懊惱的搖了搖頭,“我,我忘了……”

她本來不是本地人,靠著幾個月接受的知識,還是很難全都刻在腦子裏,尤其她沒成年,對爭奪雌性的規則了解的也不多,一時還真的忘記了這個事。

笙陽見她很自責後悔的模樣,拍了拍她的腦袋,又擦了擦她眼睛邊殘留的眼淚,溫和道,“沒關系,你下次記得就好了,這樣焱冥就只需要和一個人打,不必這麽辛苦。”

笙陽說完這句話後,也不好繼續打擾她和焱冥,便拉著笙慕離開了。

兩人離開後,擂臺周圍也已經是沒了其他人。

許兔兔眼睫毛不安的抖了兩下,她想到下次要說出那句話,臉不禁微微發紅,又有些慌亂無措。

如果那會兒想起來了,她……她會這樣說嗎?

會放著所有獸人的面說焱冥是她最喜歡的雄性嗎?

許兔兔垂著腦袋陷入自己的思緒中,直到聽到漸漸靠近的腳步聲,直到眼前出現一只手,她才回過神來了。

“走吧?”

焱冥伸手過來牽她,許兔兔微微有些退縮的收了收,卻又見焱冥的身子輕晃了一下,原本面對其他雄性獸人聽起來的脊背微微彎曲了幾分,她瞳孔微動,牢牢的把他寬厚帶著繭子的大掌攥進手裏。

看著焱冥身上和手臂上都有的傷痕,許兔兔想,她會說的吧……

畢竟看他受傷,她也很難受!

焱冥垂眼看著兩人交握的手,眼底帶了幾分笑意。

今天一天,他經歷了被她話刺痛的生氣,經歷了等不到她像其他獸人說‘他是她最喜歡的雄性’這句話的失落,也經歷了剛剛被她抗拒牽手的滯悶感,但所有的一切,在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後,都消失的一幹二凈。

焱冥覺得,受傷一切都是值得的,她在自己身邊就好。

因為焱冥受了傷,許兔兔再一次去了雲知那,不過這一次焱冥並沒有像上午一樣,那麽的抗拒她和雲知接近。

他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,很快許兔兔就拿了一些藥出來,這些藥都是雲知沒來得及處理的,但治療跌打損傷都很有用的藥,而許兔兔要做的事,就是把這些藥搗鼓成汁給焱冥塗上。

其實更方便的可以在雲知那弄,也可以先把草藥在那榨成汁,但許兔兔想到焱冥不太喜歡在別人那逗留太久,又想到他受傷不想讓他一直站著難受,只能快速的拿著藥和他回了洞穴。

回去的路上,焱冥本來想主動牽她的,但沒想到許兔兔率先牽過他的手,他黑眸亮了幾分,藏在黑發下的耳根也熱了起來。

焱冥再一次體驗到受傷的好處,他回到洞穴後乖乖聽她的話坐在外面他睡的石床上,看著為他忙碌來忙碌去的小雌性,能看到她小心翼翼給他塗抹藥汁心疼的模樣,也能夠聽她不同以往更加嬌軟惹人憐惜的溫柔語氣。

他很享受這種感覺,也期待著自己的傷能夠慢點恢覆,只是他實際上受傷不是特別嚴重,雖然嘴角留了些血,但大多還是內傷,體質又好,大概一兩天就能夠恢覆如常。

不過,焱冥這個想法就產生一下子,再他看到小雌性正在刷鍋準備給他燒水洗澡的模樣後,立刻坐不下的。

他緊緊的抿了抿唇,看著許兔兔已經被灰塵弄的有些臟兮兮的獸皮裙,心裏有些熨帖,更多的卻是舍不得。

平日裏他連重活都舍不得讓她碰一下,現在卻要看她吃力的搬著石鍋還要燒火……

焱冥立刻從她手上接過石鍋,往裏面倒好水後,又快速的端到了燒火洞穴放好。

“你的手都受傷了,這些你就不要做了。”

“你搬不動!”

某些時候焱冥還是有直男性格,他淡淡的陳述了一句事實,讓許兔兔挫敗又臉紅。

“我,我知道……但是我也沒想裝了水再搬……”

她原本打算先刷鍋,刷完再搬到石臺上放好,然後用另外的石碗慢慢的端水裝滿,雖然過程漫長覆雜了一些,但她還是可以做好的。

許兔兔看了焱冥一眼,又看了一下他的手,似乎有些被看低的不開心,咬了咬唇,拿起一盤的獸皮墊好,就坐著開始燒火不說話了。

好在她燒火還是可以的,拿起打火石輕輕擦一下就亮出了火星,總算讓她找回了幾分安慰感,不會顯得那麽沒用。

焱冥感覺到她的異常安靜,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那樣說不太好,還沒化形時小雌性就說過要幫他做事,但現在好不容易化形了,他那話就有點重了。

焱冥張了張唇,又悶悶的合住,思來想去不知道如何開口。

石臺下的火漸漸燒了起來,赤紅的火焰連著洞外的光照亮了洞穴,也染紅了兩人的臉,暈出明亮與陰影兩重光線。

焱冥看了看自己手,眸底神色沈沈,走過去盤腿坐在了她的身邊。

他沒說話,只是不經意擡了擡自己的手臂,然後輕嘶一聲。

許兔兔瞬間被吸引了視線,她看著他的手,語氣擔憂又帶了幾分責備,“你的手還好嗎?誰叫你幫我擡,現在要是更痛了,你,你也是活該……”

她似乎有些生氣,生氣他對自己的傷一點也不在意,但轉瞬想到他受傷都是為了自己,許兔兔又覺得自己太過分了。

不能怪他,焱冥都是為了她。

想到這,許兔兔眼眶又有些酸,她想到焱冥打架時,那一往無前的狠勁,有好幾次他都累的身體晃了晃,但始終挺直了脊背,氣勢洶洶的盯著那些雄性。

真是一頭驕傲的老虎!

許兔兔想著,徹底生不出氣來了,她輕輕的摸了摸他的手臂,柔聲道,“很疼嗎?”

“不疼了!”

焱冥雖然是有點疼,但那聲音也是他故意發出吸引雌性的視線的,見這會兒許兔兔已經看向了他,溫熱的指腹在他手臂上游移,他只覺得心裏軟成一團,甚至還有點酥麻。

癢癢的,也暖暖的……

許兔兔收回了手,沒再說什麽。

她視線盯著面前燃燒的火焰,輕嘆了一聲。

原本她是想和他說搬家的事情,但現在卻是不好說了,等過兩天他傷好了,她再提這件事,至於上午吵架的事情……

難得氛圍這麽安靜,這麽適合交流,許兔兔還是決定說清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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